季昭恩又带回来了一个美人儿。
上次是他寄人篱下的远房表妹,这次是腰肢柔软的绝世舞姬。我跪在他房门前,听两人欢愉,心里密密麻麻泛着疼。
深冬不好熬。
即便我披上狐白裘,也仍被风刮得刺痛。
前些日子我才生了场病,身子尚未好透,不便于同房。—所以今日季昭恩便带了别人回。
他说要我亲手伺候才能放心。
于是我便在这里等了一个时辰,等他二人结束。
呼啸的风声模糊了时间的概念。
等我意识都逐渐模糊时,门开了。
季昭恩尚未穿好衣裳,便将我搂进怀里,细声软语。他身上仍带着热气,还有浓烈的麝香。
「朝云,我知道你最是善解人意。淑儿的事,我全权交由你负责。」「你作为主母,切莫怠慢了她。」
我怠慢她?
我怎么敢。
若我真有怠慢之意,又怎会在这寒冬跪了一个时辰,听着我的夫君与别人欢好?他说着,将我的狐裘拢紧:「等你身子好些,我便去房里看你。」
他不知道,经历这一夜风吹,我怕是要病小半个月。
届时府里又要多几个新人,我与他相处的日子又少些。
也许他知道,他只是不在乎。
我阖眼,不再去看他。「好。」
我不敢多问。
从前那个说只爱我一人的少年,似乎渐行渐远。绿影偶尔提起我从前的趣事,恍若隔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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