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平李强 撬动命运的枷锁完结版在线阅读

撬动命运的枷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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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公叫何平李强的小说叫《撬动命运的枷锁》,本小说的作者是洗衣服烧汤最新写的一本奇幻类小说,内容主要讲述:在这个看似和平的年代,有些人并不甘心于近百年的寿命,从而走向了一条看似特立独行,实际上却是一条路归路。何平,这个普通农民家庭出身的孩子,为了生存下去,饱受着寂寞和孤独的痛苦;身边的人,也接连的遭受不同程度的灾难,可他却不甘心人生止于现状。

《撬动命运的枷锁》精彩内容

华夏国。

1997年5月6号,星期日,上午十点。

羊城市的上空,早已被一层乌云笼罩着。几次落下雨滴,却又稍纵即逝。

在羊城市太和区郊外,有着一块近百亩土地的竹林。

从七十年代起,这片竹林先是被一位外来男士承包了。后来,九十年代初,又被转租给了一对外来的中年夫妇。

竹林的位置很偏僻。

从远处看这片竹林,旁人并不知晓在竹林中,还坐落着几间用青砖青瓦建造的房屋。

正是有着这片竹林的掩盖,这对外来的中年夫妇,从1991年到1997年之间,明面上做着种植贩卖竹子的生意。背地里,却是在这几间房屋里,做着令人发指的贩卖儿童事件。

短短7年的时间,这对夫妇的同伙便拐来了347名儿童带到了这里,再经手这对夫妇贩卖。

其中,比较听话的337名儿童被成功卖掉了,6名不听话的儿童被打成了残疾,4名极其不听话的儿童被虐待致死。

轰隆!

轰隆!

竹林中,伴随着一辆面包车的轰鸣声,一对看着面相就不是善类的中年夫妇,此时从房屋内走了出来。

他们知道,又来活了。

——

——

——

1997年7月9号,星期五,下午三点钟。

随着一片乌云飘来,羊城市的上空,逐渐变得忽明忽暗。

下午五点钟。

伴随着数道雷声响起,羊城市终于迎来了一年一度梅雨季节中的第一场雨。

在太和区郊外的那片竹林中。狂风吹打着青竹,发出了刺耳的噪音。

五间青砖青瓦建造的房屋,门窗都是紧闭着的。其中,正堂屋的地面下却是别有洞天。这里居然有一处狭窄的暗室。

暗室内,微弱的灯光已早早的亮起。醒目可见,只有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比较显眼。仔细看去,位于东南方向的角落里还放置着几根沾有血丝的钢管。

此时此刻。

一名看似只有四、五岁的孩童,正跪在地上哭泣着。

孩童难有一米高,短小的一对胳膊却是裹着厚实的石膏。这石膏非但没有让骨折的胳膊有所好转,反而让与石膏有所接触的皮肤,发生了严重性的溃烂。

说白了,这石膏就是假货,是有人故意为之。其目的,就是为了长期博取别人的同情心,以达到乞讨所能带来的收益最大化。

孩童的脸上看不到任何血丝,脆弱的鼻梁骨早已被人一拳打断了。虽说还可以呼吸,但鼻子却已经扁塌了。

尤其是那一对眼眶较为凸出。与之整张脸相比,却显得有些格格不入。身瘦如柴也就罢了,就连嘴唇也是经常性的脱皮,这是被人长期饿成这样的。

孩童的上身只穿了一件短袖,不仅破了几个洞,厚厚的灰尘染在上面,早已分不清短袖的颜色。

至于下半身,连一件遮体的衣物都没有。

大腿上的数处伤疤,像是皮鞭所为,似乎曾经愈合过,但又重新裂开了。

孩童不停的抖着身子,内心的恐惧早已支配着大脑,虽哭声不止,但眼眶中,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泪出来。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嚎啕的哭声回荡在暗室内,却不曾得到一丝丝的怜悯之心。

孩童可怜巴巴的望着坐在桌子边一位比较壮实且正在抽着烟的中年男子,苦苦地向他哀求着。

——

中年男子原名叫李强,今年三十四岁,皖北省抚颖县人士。

因脸上有一道刀疤,又曾在当地以打架为生横行一时,故此被同行中人送了一个外号——刀疤强。

目测,李强的身高至少在180公分,体重超过75公斤。因其脑袋不是很大,但却有着一副虎背熊腰的身材,整个人看上去倒是有些滑稽。

他的上身穿着一件印着带有一条龙形花纹的黑色短袖,因胸肌过大,撑得短袖胸前两点比较突出。

胳膊上更是没有一点赘肉,青筋的纹路清晰可见。

他的下身穿了一件宽松的灰色短裤,刚好过膝盖。脚上穿着44码号的人字拖鞋,拖鞋的脚后跟虽已磨烂,但穿着却很舒适。

特别是他的那一双形似柳叶的眼睛,无时无刻,都在散发着一种凶狠之色。

六年前,因打残了县长的侄子,李强侥幸逃走了,但却成为了一名通缉犯。

他一路南逃,半路上却是碰到了一伙人贩子。在金钱的诱惑下,最终转辗留在了羊城市,成为了人贩子组织中的一名打手。

因李强这个名字不能再用了,后来改名为了刘强,一直沿用至今。

这名字虽说是改了,但是他这人呢,虚荣心较强,而且心胸也比较狭隘,不知何为低调,更不知收敛脾性。

从始至终,骨子里透露出来的那一股狠劲,更是让他彻底的迷失了自我。

正是有了他这种人的存在,两个月后的今天,羊城市公安局一次性打掉了这股犯罪团伙并解救了一些饱受磨难的孩童。

——

“呜呜…求求你,不要在打我了。从明天起,我一定好好去乞讨,不会在逃跑了。”

“求你了,我求求你了。”

闻言,李强并未表露出半点同情之色,继而斜眸看了一眼孩童。接着,他突然睁大双眼变得面目狰狞,发出了怒吼的声音。

“***妈的,给老子闭嘴。在唧唧歪歪,老子割掉你的舌头,活活饿死你。”

自己苦苦的哀求,却是换来了这样一句话。刹那间,孩童用力的咬住自己的嘴唇,强忍着不让自己在哭出声。

他,真的是被打怕了。

自己原本有着一双健康的胳膊,被硬生生的打折了。脆弱的鼻梁骨,被打断了。两者皆是出自眼前这个男人之手。

那种恐惧,早已深深的烙印在孩童的全身骨头上。

他,真的很怕会如中年男子所说,要割掉自己的舌头。那种非人能忍受的折磨,他实在是不想在经历了。

他想活着。

看着孩童现在的模样,李强就像是在看一条狗似的。一口老痰,毫不犹豫的吐了过去。

此时。

孩童的身体发生了本能的反应。他倾斜着身子,巧妙了躲过了吐来的一口痰。

见状。

李强拧巴着眉头,已是恼羞成怒。在他心中,无法容忍孩童有半点忤逆他的想法。

“哼!还敢躲?在躲我非扒了你的皮。”李强摆出了一副要吃人的面孔,龇着牙怒吼着孩童。

接着,他把手中带有火星的烟头,准确无误的弹到了孩童的头发上。

因为害怕,孩童这一次并未闪躲。烟头落在头发上,他也只是象征性的摇晃了几下脑袋。

是否烧着,全凭天意,只要能活着。

十数秒后。

许是戏剧性的意外来的太过突然,烟头落在孩童的头发上,居然在逐渐的熄灭。

这个意外,倒真是超出了李强心中预期所想的那样,多少会烧着一些头发。

竟然是孩童头发上的脑油,拯救了他。

“哼!”李强撇了撇嘴,继而拿起了放在桌子上的摩托罗拉手机。随后,点燃一根香烟开始慢慢的吞云吐雾着。

——

哐当!

哐当!

屋外的狂风吹打着青竹,越发的狠劲。

雨,越下越大。

浸入地面下,连暗室的水泥墙也未能幸免被雨水肆意侵蚀。

转眼之间,一个小时就这样过去了。

但是,对于饱受折磨的孩童来说,像是只过去了几分钟而已。

嘀铃铃!

嘀铃铃!

李强手中的手机,在此时突然响了起来。

只见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接着,毫不犹豫的掐灭了手中的香烟。随后,起身朝着暗室的那扇门走了出去。

望着淹没李强的那扇门,孩童瘫软的躺在地上并长长的顺了一口气。

他知道,对方是去吃饭了。但是,他心中也很清楚,接下来的两天时间里,自己会一直饿着肚子,甚至连一口水也喝不上。

哗啦!

哗啦!

浸透了水泥墙的雨水,不知从何时起,发出了清脆的流水声。因没有其他物体可以吸收,只能顺着水泥墙不断流到地面上。

听声辨位。

孩童立马打起了精神。借着微弱的灯光,一眼便锁定了目标方位。接着,他缓慢的站起身来,快步朝着前方的水泥墙走去。

看着从水泥墙上不断流下来的雨水,孩童仿佛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他轻轻的咽了一口唾液,根本不在乎雨水的污浊,张嘴贴在墙上就是一顿猛吸。

他,实在是口渴难耐。

——

晚上九点钟。

夜空,早已是漆黑一片。

屋外的狂风,不知何时已经散去。但,雨势不曾减弱。

暗室内。

孩童蜷缩在地面上。一个小时前,便已进入了睡眠状态。

嘎吱一声!

暗室的那扇门,突然响起。孩童如惊弓之鸟,立即从睡眠中醒了过来。

只见,李强不停的拍打着自己圆润的肚皮,口中还时不时的打着嗝。刹那间,酒气扑到了孩童的面前。

闻着酒气,孩童瞬间吓得脸色苍白。

他深有体会,眼前这个男人一旦喝了酒进入这暗室里。一场毒打在所难免,甚至会伤人致残。

孩童原以为,自己可以躲过今天的这一劫。岂料,眼前的这个男人,始终没有想要放过他。

撇了一眼孩童,李强毫不犹豫的朝着放有钢管的角落走去。起手拎起一根根钢管在右手中不停的敲打着,显然是在找称手的。

——

两分钟后。

看着李强拿着钢管向自己走来,孩童吓得尿湿了两腿。原本臃肿的眼眶再也挤不出一点眼泪出来,此时,却是像破了口子的水管似的,倾泻而出。

“呜呜…求你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明天我一定会好好乞讨的,这次,您就放过我吧!”

闻言,李强没有说话,嘴角拉出一道弧度,一味的阴笑着。

几步走到孩童面前,他单手便把孩童拎了起来,就跟拎小鸡似的把他放在了桌子上。

孩童拼命的挣扎着,拼命的挣扎着。

奈何,他现在还只是一名四、五岁的孩童,怎么可能会从一名中年人手中挣脱出来呢。

“呜呜…不要啊!”

嘭的一声。

孩童的右脚胡乱踢到了李强的下盘。只可惜力度不大,如隔靴搔痒对他根本没有造成任何伤害。

再看看李强的脸色,此时已经变得铁青。他露出一副想要吃人的眼神,怒视着桌上的孩童。

“哼!东家说了,这次要打断你一条腿。但是,老子见你还能这般活跃,索性,另一条腿也不给你留了。”

话音刚落,李强迅速的举起手中的钢管,就这样无情的朝着孩童的双腿砸了过去……

“不要啊!”

“啊……”

——

嗡的一声!

何平突然尖叫的从梦中惊醒,不停的大口喘着粗气。

他,颤抖着右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继而打开床边的台灯并看了一眼闹钟,此刻才凌晨三点过五分。

何平惊魂未定,依靠在床头点燃了一根香烟。看着天花板,慢慢的吐着烟圈。

回想着刚才做的恶梦,此时,他的双眼已经变得没有任何色彩,如死神降临一般,脑海中没有任何思想。

虽说那只是一个梦而已,但对于何平而言,的确是真实存在过,而且就发生在他自己身上。

那种痛,那种非人的折磨,早已经渗入骨髓。想要抹去,即使是用时间来磨合,也不足以使他忘怀过。

——

——

——

2019年1月21日,星期一。

苏城市五道区清平镇杨家湾。

上午七点钟。

一股股凌冽的寒风迎面袭来,如刀子般吹在脸上,不禁让赶路人浑身打着哆嗦。

呼...呼...呼......

风势逐渐扩大,吹打着门窗嗡嗡作响。不久后,天空中却飘起了雪花。

入冬以来,这并不是第一次下雪了。只是相比往年的冬天,今年的雪下的有些频繁了。

感受着寒意侵袭而来,一间不足十个平方米的出租房屋内。

何平裹着厚实的棉被蜷缩着。即便是这样取暖,浑身上下也不免发着颤意。

他不喜欢这样的天气,因为身体会吃不消。

几分钟过后。

何平的脸色变得很苍白,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是伴随着疼痛。

即便有保暖内衣加持在身,但他那一双臃肿并发着紫的手掌却掩饰不了心中的彷徨。

随着疼痛的剧烈加深,何平全身的骨头仿佛要断掉似的。他拧巴着额头龇着牙,承受着非人的折磨。

由于实在是扛不住了,他发出了不甘的低吼声。

数十秒后。

何平缓慢的探出脑袋来,咬着牙翻身爬在了床边。无力并臃肿的右手掌如蜗牛爬行,一点一点朝着床边放着小木柜子的抽屉移去。

——

抽屉里放着的东西并不多,两本泛黄的书籍,一包银针针包以及一个小药瓶,仅此而已。

拿过药瓶,何平哆嗦着的双手开始拧着瓶盖。仅仅只是一个瓶盖而已,已经让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当看到瓶内仅剩下最后一粒药丸时,他的脸部却不由自主的抽搐了一下。

这种药很贵,至少对于像何平这种家道中落的人来说,是吃不起的。

哪怕是对于一个月工资能拿到五千元的人来说,这种药的含金量,就是一粒也要抵上两个月的工资。更何况,一年要吃上好几粒呢。

当然了,何平并不是真的生了病。

而是因为他在小时候经历了淬骨拔毒的缘故,待己到二十岁之后,不得已要用药物来维持身体目前的状况。

药虽说很贵,但与之身体要饱受着无法忍受的痛苦来说,等价交换也算是物有所值。

不在多想,何平倒出瓶内仅剩的一粒药丸塞进了口中,随后捂着被褥。

药丸入口即化,虽苦涩确也是良药。

——

半个钟头后。

何平的面色总算是出现了血丝,手掌也已经褪去了臃肿,由淤青逐渐泛黄,身体也不再有之前的疼痛感。

依靠在床头,何平不停的翻动着自己的双手。在确认了无大碍之后,他却发出了一声长叹。

只因,这次药效的发挥时间,比之以往又延长了几分钟。

可以这么说,他目前的身体,已经对抑制脆骨拔毒的同一种药产生了抗拒。

如果下次在继续服用的话,恐是疗效甚微。

“唉!看样子又要重新换配方了。”

“短短七年而已,已经换了不下四种配方了,脆骨拔毒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啊!”一声无奈的话音落下,何平拿起桌子上的烟盒从内掏出一支香烟,随即点燃着猛吸了一口。

呼!

一个烟圈突兀腾空,就像是吹出的水泡泡似的,缓缓上升着。

或是因为觉得好玩,何平的嘴中开始有序的吐出了一个又一个烟圈。

但是,真相是这样吗?

纵观何平本人,此时他的脸色虽恢复了光泽。奈何,却是呈现了一幅无可生恋的样子。

药物的配方对于他来说,并不是太大的难事。最难的还是莫过于买药材需要的一大笔钱。

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钱,只是那么一大笔钱,可不是说能赚就能赚到的。

——

何平,1992年5月6号出生于皖北省辛县周集村何家庄一户万元户家庭。

在其上面,有着一位大他四岁的姐姐和一位大他两岁的哥哥。在其下面,还有一位小他两岁的弟弟。

由于何平的父亲何飞,当时是一名匡扶正义的缉毒警察。因此,结下了不少仇家。

为了一家人不遭受凶犯的迫害,在何平四岁那年,何飞便商议着与妻子协议离婚,并让妻子带着几个孩子躲在娘家中。

岂料,何平的爷爷何山,知道了此事,非常的恼火。硬是拿着擀面杖追了自己的儿子数里路。

从那以后,何飞便按照父亲的意愿,辞掉了缉毒警的工作,在家中跟着两个弟弟学习打理药铺。

但是,这样安逸的生活却是好景不长。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1997年3月17号,刚好是何飞辞掉缉毒警的工作满一年的时间,也正是在这一天,发生了一件让一家人都无法忘记的悲痛之事。

凌晨,夜空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三名来历不明的人,趁着何飞并未在家之际,先是毒死了两条看家护院的狗,然后瞄准时机潜入了他的家中。

幸运的是,当天,何飞的大女儿在老丈人家中。小儿子在父亲家中。

不幸运的是,当天,何飞的妻子跟长子和次子留在了家中。妻子被无情的杀害了,长子被溺昏在了水缸中,次子被人掳走了。

这一起重大刑事案件,引起了市委领导们的高度重视。公安机关不到两个月,便把三名凶犯成功逮捕归案。

当警方传唤何飞并告知凶犯被抓到时,他像疯了似的,提着菜刀便冲进了看守所里。

对于三名凶犯,当何飞第一眼见到他们的真容时,整个人就像是被一道雷劈在了头上似的,没有任何思想,彻底蒙圈了。

包括何飞在内,任谁都没有想到,杀害他妻子以及掳走他孩子的人,居然是一个村庄的人。而且,其中一人还是跟他一起长大的发小。

到头来,却是得到这样一个结局。

何飞实在是无法接受现实,当场气急攻心,昏了过去。

后来。

据三名凶犯交代,他们潜入何飞家中只是想盗取钱财,根本无意杀人。

奈何,何飞的妻子当时从熟睡中醒了过来,亲眼目睹了他们的真容。

他们很怕何飞的妻子把此事告知何飞并报警,细思恐极之下,只能杀人灭口。

对于何飞的长子,他们也不想对其痛下杀手。只怪当时,那孩子摸黑起床尿尿,刚好撞上了几人。

不管那孩子是否看到他们的容貌,既然已经背负了一条人命,也不在乎多杀一人。

就这样,他们把何飞的长子按进了水缸中。待其不在挣扎并没有了呼吸之后,才安心放手。

至于何飞的次子,由于几人在何飞家中并没有搜到多少钱财,又曾听闻卖孩子可以换取一笔钱。

所以,他们动了这个歪念,把睡熟中的孩子捂着被褥抱走了。七天后,便卖给了一伙从南方来的人贩子。

在得知了自己的孩子有可能还活着。两天后的清晨,何飞便踏上了南寻的路程。

人在做天在看,皇天不负有心人。

在1997年9月9号这一天,羊城市公安机关成功的端掉了,一伙人贩子组织在太和区郊外贩卖儿童的据点。

也是在这一天,何飞终于和次子团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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