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只是初春的阳光,但照耀在茫茫大漠中,却将这漫天黄沙晒的滚烫。
元以歌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灼热的黄沙中,缚住双手的绳子早已将她的手腕磨的血肉模糊,稍一动弹便传来刺骨的疼痛。
脚上一个踉跄,堪堪稳住身形,前面牵着绳子另一头的侍卫却坐在马上,感受到她的异样后,也只是淡漠地回头瞥了她一眼,故意将绳子猛地一拉。
她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道带的险些摔倒,脚上还未结痂的伤口也因这次用力而再度撕裂开,渗出鲜红的血,踏上的黄沙都被染出点点血红。
她疼地紧咬着牙,眉头深锁,眼神却凌厉似刀,直射到前面身穿银白铠甲的领头人身上。
他胆敢这样虐待一国郡主!
但转念又想,他留她一条性命至今,这便是她的筹码!
念及此,便借势身形一软,倒在黄沙中。
“王爷,她晕倒了。”牵绳的侍卫大声说道。
骑在最前面的马停了下来,马背上的人闻言转头向后看去。黄沙已在她倒下的身体上盖上了薄薄的一层,她就静静地伏在那里。
见此情景,他脸上浮现出一抹轻蔑的笑。
身份尊贵又怎样,到了他手里也得乖乖低头。
翻身下马,大步走到她身旁。她眼睛虽闭着,但气息明显不稳,显然并没有真的晕倒。
他眉眼冷了几分,伸手便掐住她的下巴,暗暗使力,言语中带着不屑:“堂堂赤燕国郡主,竟然还会用这种小把戏。”
元以歌只觉得下巴吃痛,像是要裂开,睁开眼便见到沈长安眼神凌厉地盯着自己。
他果真是在意她的死活的。
她拧紧了眉,看出他眼底的怒气。
嗤笑一声:“既然只是小把戏,王爷何必如此动怒。”
沈长安危险地眯起眸子,一扬手,元以歌的左脸直接埋进了黄沙里。
她只觉得被烫的钻心似的疼,惊叫着坐起来,紧紧捂住脸,但疼痛并没有减少半分。
周围响起侍卫们的笑声,目光落在她身上,尽是嘲讽。
“什么郡主啊,还不是咱们王爷的阶下囚。”
“就是,小小的赤燕国,郡主有什么尊贵的,咱们王爷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面前的男人们粗鄙不堪,却胆敢对她颐指气使、出言羞辱,哪怕自己在赤燕王宫不受宠,那些侍卫们见了她谁敢不拜?
念及此,她高傲地扬起头颅,厉声道:“王爷何必费心力折磨我,何不一刀杀了我!”
她在赌,赌他不敢杀她。
沈长安倒是有些意外,转而眼底闪过一抹精光,又好整以暇地看着她:“郡主这是何意?不过若是郡主想,本王也能成全。只是郡主这天香国色,想必临死前也愿意为我漠北国做点好事,也算是全了你为两国邦交和亲的使命。”
元以歌不明所以,只见旁边的侍卫们纷纷下马走到她的身边,脸上露出奸淫的笑容。
她在深宫长大,何曾见过这种场面,吓得连连后退。
这该死的沈长安,竟然想这般侮辱她!
眼见那些侍卫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粗粝的手掌刺得她原本娇嫩的皮肤生疼,衣裙被扯地七零八落,即将覆水难收。
她连忙叫道:“沈长安!你这样对我,难道不怕引起两国纷争吗!”
沈长安见她拿出了郡主的气势,让侍卫们都退下。
“怎么?郡主是忘了?原本就是郡主要逃跑,反倒是本王为了两国邦交,这才留下了郡主。”
元以歌眼眸微颤,的确是她自己不愿和亲,趁着月黑风高,躲开护送的侍卫逃跑出了驿馆。没想到却遇到了前来迎亲的沈长安,这才被他抓住。
但是很快便稳定了心绪,逃跑的事只有她和沈长安知道,赤燕国和漠北国可不知道。
于是便有了底气,沉声道:“我何曾要跑了?分明是王爷不愿与我赤燕国结姻亲之好,强行将我掳走,又折磨至此。今日但凡我身死,赤燕国必将向漠北国讨要说法。届时两国纷争再起,百姓不得安宁,王爷便是那挑起战祸的罪魁祸首!”
话语中带着凛冽的气势,沈长安扭过头看她,眼神中带着些许探究。倒不是这话语对他而言多有杀伤力,只是这短短几句话便将她自己逃跑导致的一切因果都推到了他身上,真是令人刮目相看。
不过,到底也只是个女人罢了。
“郡主,你看本王何曾怕过吗?”沈长安勾了勾嘴角。
见她脸上带着疑惑,又好言提醒道:“郡主这几日,可曾想过,赤燕国护送你和亲的那一队兵马为何迟迟不见踪迹?”
的确,虽说从自己逃跑,到如今已有三日,可这沈长安为了折磨她,一直都是步行。而赤燕国护卫队都是骑兵,若是有心寻找,肯定能找到,但现在却没有见到任何踪迹。
除非,他们根本没有寻找自己!
元以歌的眸子瞬间冷了下去:“想必王爷肯定知道他们在哪儿吧?”
“他们,正在护送赤燕国郡主前往漠北国和亲呐。”沈长安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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