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浣简黎 吃了顶流的大瓜完结版在线阅读

吃了顶流的大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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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公叫林浣简黎的小说叫《吃了顶流的大瓜》,本小说的作者是君素最新写的一本现情类小说,内容主要讲述:我咬紧牙关,再接再厉,又发了一个下跪三连的表情包。跪榴莲,跪键盘,跪烧红的火炭,我就不信,金主爸爸能抵挡我这组浪得飞起骚得断腿的图!

《吃了顶流的大瓜》精彩内容

这不科学!作为一个年轻人,怎么能没有斗图的胜负欲?!

我咬紧牙关,再接再厉,又发了一个下跪三连的表情包。跪榴莲,跪键盘,跪烧红的火炭,我就不信,金主爸爸能抵挡我这组浪得飞起骚得断腿的图!

然并卵……

简黎照旧只瞄了一眼,继续面无表情的放下了手机。

我挖耳挠腮的想着对策,在我众多手机图片里寻找着能击垮敌方冷漠外壳的利器,十指飞舞间,一个不小心,我点到了一个可怕的熊猫式嘲讽表情,并发送了出去,底下配着一行文字:把我气死,你是想当孤儿吗?

我:“……”

我看着手机愣了一瞬,随即疯癫的找着撤回键。可现实很残酷,短信居然还没有撤回功能!我绝望且恐惧的看着简黎的手机屏幕亮起,再弱小无助的瞅着简黎点开了短信。一时间,那个熊猫大头亮铮铮的倒映在了简黎灿若晨星的眼里……

金主爸爸的呼吸停滞了两秒……

金主爸爸的后槽牙咬得咯咯作响……

我捂住脖子,心肝脾肺肾都在加速颤抖。简黎盯了阵儿手机,然后深吸一口气,寒意森森的瞥向我。我刚想解释自己的手残,他却蓦地起身,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化妆间。我屁滚尿流的追出去,正巧小晴不知从哪顺了一个酸奶,迎头撞向我道:“浣姐,吃个酸奶垫肚子……”

我一把夺过小晴手里的酸奶,三步并俩追上简黎,拽着简黎的衣袖道:“我不是故意的,我发誓!我只是不小心点到了那张图片!”

爸爸明鉴!爸爸别生气!

简黎停下脚步,侧头睨我。那居高临下的气势,有一种要把我当场活剐的凛冽。我本能的打了个寒颤,捧着酸奶讨好道:“吃早饭了吗?黎哥喝个酸奶消消火?”

简黎悠悠瞥我一眼,再瞥向我献宝的手势。他接过酸奶,稍是一默,再五指收紧,酸奶瓶“咔擦”一声,分分钟变了形。我当即面无血色,总觉得自己就是那个酸奶瓶,已经被金主爸爸就地正法。金主爸爸一个漂亮的抛物线把废弃酸奶瓶扔进了垃圾桶,视线定格在我身上,低声道:“黎哥现在的心态不是很好,林浣,谨言慎行。”

我被这句威胁震到头皮发麻,心想什么等了我一夜,根本是在伺机报复吧!果然,所有的感动都是假的,在金主爸爸身上,完全不存在幻想中的粉红泡泡啊!我瘪着嘴欲哭无泪,简黎赏了我一个暴击眼神,甩手走远了。我杵在原地,忍不住仰天叹息。

今天的黄历,看来依旧克我。

目睹了全程的小晴慢慢踱到我身边,矮声道:“浣姐,你是不是又干什么蠢事了?”

我无言以对。

小晴摇摇头,走向垃圾桶:“唉,我再去找找还有没有其他吃的。”

我:“……”

等等,作为助理你的重点不该先安慰我受伤的小心灵吗?而且,你为什么要站在垃圾桶边上找吃的?!

我哭唧唧的看着小晴的背影,化完妆的顾明卓此时接替了小晴的位置,理着假发拍我的肩:“我看了通告单,今天我在B组拍武戏,你和简黎在A组拍文戏呢。”

我感觉我应该活不过25岁的生日了。

就在今天早上,一个风和日丽春光灿烂的周五,好不容易没有任何通告,我可以在公寓里睡到自然醒,玩游戏玩到手抽筋的大好日子,我的经纪人,一位重达一百五十斤的选手——胖哥,愣是挑着时候给我带来了一个巨大的噩耗。

我现在的状态是,左手速效救心丸,右手太太静心口服液,满脑子都是命重要还是事业重要这个千古难题。

胖哥坐在茶几对面,给了我好一会儿消化噩耗的时间,抽出一张面巾擦了擦鬓角的汗,才语重心长的对我说:“其实,这是一个好消息。”

我呆滞的望向胖哥。

约莫是我的脸色太过惨白,胖哥下意识的抖了一抖,挪着屁股后退了半寸,清嗓子道:“《定渊》这部剧不管怎么说是早就签定的,不可能反悔,而且这部剧作为你的第一部大女主剧,口碑和反响都相当重要。”

道理我都懂,可我还没过25岁生日啊!在我该浪得飞起的时候你突然放了一把断头铡在我面前,这让我这个弱小的宝宝怎么接受!我泫然欲泣的盯着胖哥。胖哥咽了口口水,梗着脖子又说:“开机时间本来就拖了大半年,这男主要是再定不下来,你的热度都快没了,以后再想接好本子,更是难上加难。你不是一天到晚都在念,要当一个日天日地日空气的好演员吗?好演员是不应该在意那么多外在因素的。”

我依旧眼神死的盯着胖哥。

胖哥继续循循善诱:“何况,这回人家是带资进剧组,人气又摆在那,退一万步说,就算他从来没演过戏,可现在这市场,流量主宰一切。有他作陪,资金充足,听我的,这部戏绝对会爆,请你抓住这个机会,好吗?”胖哥握紧小拳拳,给我做了个标准的打气姿势。

不是我非要夸张,我现在体内的一股热气已经自行打通了任督二脉,只要给我一个爆破点,我能自燃三天三夜。

沉默半天,我看看手中的速效救心丸,在吃了可能会药物中毒不吃可能会脑部中风这两个选项之中徘徊许久,最终还是选择了后者。我将手里的东西放在茶几上,瘫痪似的仰回沙发中,双目放空的觑着天花板,气若游丝的问:“他是怎么想的?”

“啊?谁?”

“男主……”

“哦,这个嘛……”胖哥摸摸鼻头,这个动作充分说明了他打算接着忽悠我:“大概是准备转型吧。”

“转型也用不着挑咱们这种小成本剧组啊?以他现在的人气,想演什么大制作没有?就算他要上大荧幕搞个影帝玩玩,我觉得他的粉丝都会花重金给他买回来。”我还没忘记,这位“男主”去年过生日时,他的粉丝给他买下的纽约、北京、上海、旧金山四个城市的中心地段广告屏二十四小时全覆盖式安利,整整持续了一个星期。砸钱之壕气,挥金之嚣张,简直走在了饭圈文化的前沿,丧心病狂程度令人叹为观止。一想到这,我就有些酸溜溜:“他完全可以挑一部男主剧,是哪里想不开,非要来趟咱们这个浑水,还自己带资进组。”

“嗨,瞎说什么呢,咱们这个制作班底,多么的精良,可是连爆了两个仙侠剧!”

是的,没错,被黑到爆的剧。

“而且咱们女主演技赛高,颜值逆天,一看就是入围明年百草电视节的后备力量!”

呵呵,你再吹。

“再说了,他从没涉足过影视圈,要不是他带资进组,制片人还不一定要他呢。”

你说这话就不怕被他粉丝直接撕到火葬场去?

胖哥也觉得自个儿自信过头了,压低了声音说:“这话就你知我知,你可千万别给我爆出去。”

欺善怕恶!我轻蔑的翻了个白眼。

胖哥眼见我讨论的兴致着实不高,从手提包里拿出剧本,往茶几上一丢,起身说:“这事儿已经定了,你纠结也没用,以后他要进影视圈,你俩是抬头不见低头见,就算过去有什么不和,你也给我烂在心里。不是我吓你,你那千儿八百万的粉丝,还不够他家一个零头的,但凡你敢对着他黑一下脸,我打包票,以后你会糊得贴到锅底去。”

我:“……”

“好好准备吧,下个星期就要进组了。”

我一言不发的目送胖哥出门右转,“哐”的一声带上了厚重的防盗门,剩我一人独坐客厅,无语泪千行。

现在,让我来仔细理一理思路。

我,林浣,一个三线女演员,出道四年,挣扎着从女四女三爬到了女二的位置,演过三部电影以及一部宫廷剧,在我25岁原本应该冲太岁的年份,居然有位导演看中了我的美貌与演技……好吧,美貌不算,毕竟现在一打开百度搜索我的名字,一半的标题都是“林浣古装动人,现代装为何能秒成路人”以及“林浣凭什么吃娱乐圈这口饭”诸如此类的抨击内容。老实讲,我觉得我长得还行,虽然算不上倾国倾城,可小家碧玉这种修饰词还是能撑得住的。怪现在娱乐圈整容脸太多,埋没了我这种纯天然无添加的自然派。诚然,我也不是靠脸吃饭的,我自认靠的是演技。接到《定渊》这个戏之初,我还以为我事业的春天来了,过年上庙时那位算命人跟我说的今年我要走霉运妥妥是骗人,结果,天理昭昭,古人的智慧绝不欺我,冲太岁就是冲太岁,谁也别想跑,这不,我的冤家当真就驾着太岁来撞我了。

说起我的冤家,也就是《定渊》最后定下的这位男主,带资进组的人,姓简名黎。这货年少成名,十五岁组团出道,组合的名字叫FT,取的是fighting team的意思。组合一共四个人,简黎是团里的舞担和rap。他跳起舞的样子,那简直是神鬼惊叹举世无***天辟地鬼斧神工撩人于无形杀人于弹指……好的,我跑题了,总而言之,简黎长得好,跳舞也跳得好,外加还是赛车手,酷得人晕眩,帅得人劈叉,圈死无数迷妹粉丝,占据娱乐圈顶流长达五六年,地位之稳固,无人可撼动。

要问我为什么这么了解简黎的背景?

咳……请叫我雷……不是,请叫我黎粉。

没错,简黎是我的爱豆,他现今榜单的数据中,有一份是我辛勤熬夜出的力。

不管怎么说,简黎肯加盟《定渊》,我应该喜大普奔的,并由心底怀疑制片人是不是给简黎下了药,才迫使简黎踩进了这个大坑。等剧开播之后,我再抱紧简黎的大腿,炒一波CP,分分钟就能黑红到一线去,多么喜闻乐见的结局。可我心底,那是相当的沉重,仿佛清明节要去上坟之前的沉重……

归根结底,这份沉重源自于我和简黎的一点点小过节。

早年,FT组合其实和我是一个公司的,我和简黎还薄有交情,就是他能喊我一声姐,我能叫他一句“好弟弟”的江湖情义。那时候,他没摆什么大咖的架子,我也没有小透明的自觉,我和他偶尔在公司休息室碰上,我还会狗腿的给他冲一杯速溶咖啡,拉着他天南地北的闲聊两句。眼看着友谊的小船正在雄赳赳气昂昂的扬帆前进,可事情的转折,毫无预兆的出现在了我脆弱的生命里……

犹记那年年底公司开庆功宴,我被一杯白酒灌得晕晕乎乎,具体我做了些什么,我已经不记得了,就只知道,当我再醒来时,是在一个酒店的房间。我第一时间检查了我身处的环境——

衣服,OK。

床单,OK。

很好,没有任何***的痕迹。我正欣慰于我的老年贞操还在,冷不防就听见卧室外面有人在小声说话。我指天发誓,我那时候并不是要偷听,而是出于对真相的探究,才打开了一条门缝,观察外边的情况。然后,我一眼过去,就看见了穿着浴袍拿着毛巾擦湿头发的简黎。

我中肯的说,简黎非常性感。嗯……

那微敞的领口……

那诱人的锁骨……

以及那滚动的喉结……

我不自觉的双腿发软腹部发热,在这种诚实的生理反应中,我想到了一个严峻的问题——

简黎为什么会在这?以及……简黎的经纪人,公司经纪部的一姐——左虹,为什么也在这?我紧张的夹紧了双腿,凝神看去,完全顾不得大腿根部和腰上诡异的痛感,就听左虹强势的说:“你是不是疯了,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知道。”简黎意简言赅,一边波澜不兴的盯着左虹,一边把手里的毛巾任性的扔在了沙发上。那样子,A爆了!

我小心肝儿一阵狂颤,用手充当呼吸机,四处寻找新鲜空气。

左虹又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负责,公开。”

“负什么责!娱乐圈里这种事情少见吗?怎么到了你这儿就要负责公开了?!你让我怎么办啊?!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我们都一起多少年了?好不容易走到现在,你就这样逼我?!”

“啪嗒”,我依稀听见了自己心碎的声音。我望了望简黎,再望向红着眼眶的左虹,再望向凌乱的沙发。隐约的,我看见沙发上有一点没清理干净的血迹。我受了多年性教育的脑回路登时告诉我,我应该撞破了爱豆与经纪人欢爱,且爱豆想公开可经纪人怕背黑锅的现场直播。

我那时的心情,怎么说呢,很复杂,很惆怅。要是简黎喜欢我,别说他要公开,就算他要摘星星,我都愿意当一块圆润的垫脚石。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偷听八卦?

我屏住呼吸,力图在这混乱的情况中找到一个突破点,就在我苦思冥想扼杀脑细胞的当头,卧室里的手机居然响了。我一个飞扑扑到床头,想把***捂死在怀里。很显然,这种被酒精影响了的弱智行为徒劳无功。微风轻抚,房门随之敞开,客厅里的两个人不约而同的看向了我。

左虹仿佛看到了阶级敌人,那眼神,分分钟要把我处决。简黎则相对温和,没什么太明显的情绪。

我在刺耳的铃声中尴尬的冲他俩咧咧嘴,然后将肚子底下的手机拿出,正想接电话,却发现来电的名字我貌似不认识……我默了默,翻来覆去的打量着这手机。简黎悄无声息的走进来,云淡风轻的冲我伸手道:“我的。”

“啊?”我一惊,立刻像丢烫手山芋一样把手机扔给了他。简黎皱皱眉头,直接挂断电话,又睨了我片刻,问:“怎么不多睡会儿?”

我:“……”

这个问题,好像是在怪我没有睡得像个死猪一样,突然醒来打断了他和经纪人难得的相聚……

我有罪,我悔过。

我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的看了眼门口的左虹,打着哈哈道:“生、生物钟,自然醒。”

简黎没接话,左虹也没吭声。我一边承受着我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尴尬,一边发动我看了八年名侦探柯南的脑回路,想通了一些关键。

我猜,事情应该是这样的,昨晚我喝高了,简黎出于品德的高尚人性的善良,为避免我被某些油腻高层揩油,将我带来了酒店避难。然而,他喝得也不少,血气方刚,年轻气盛,经纪人跟来照顾他时,他俩干柴遇上烈火,在沙发上打响了新年的第一炮……

原以为我这个醉鬼应该睡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却没料到,两人早起就公不公开恋爱的事起了争执,我也没挑个好时候,居然醒了……

为什么我会推测和简黎进行爱情鼓掌的是他的经纪人,而不是同在屋内的我呢?这里面有两大原因。

其一,我衣服整齐,浑身清爽,除了腰有点酸腿有点痛,没有任何初夜之后的疼痛撕裂感。

其二,我和简黎的关系一直不冷不淡,还没到能够酒后乱性的程度。而他的经纪人和他熟识了将近六年,他俩日久生情才比较符合逻辑。

想到这,我心如刀割,痛彻骨髓。但为了不让他俩把我这个唯一的目击者杀人埋尸,我还要竭力掩饰自己的受伤,抬起头挤出一个麻木而不失礼貌的微笑:“那……那什么,我昨晚喝多了。”

“我知道。”简黎声线平淡。

“我一喝多就会睡着,一睡着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简黎抿了抿唇,刚刚舒展开的眉头又拧成了一条线。

我忙着给自己开脱:“所以,无论昨晚房间里发生了什么事,我都没听见,也不记得,真的。”

“不记得?”

“嗯,不记得。你们不用担心。”

“……”简黎不说话了。

我为了保命,还在不遗余力的宽慰他:“再说了,虹姐说得对,这种事,娱乐圈里很常见的,我也不是第一次遇上,你们千万别放在心上。”

“不是第一次遇上?”简黎的语气无端端的冷冽下来,如同寒冬腊月的劲风,呼啦啦扇在我脸上。

我无暇思考他的重点为何这么奇怪是不是小学语文没学好,只做了个封口的动作,拍胸口保证:“我绝对不会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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