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搜小说《从今往后,我只为自己而活》由知名佚名书写的古言小说,小说里的人物有萧淮安玉珩温婉婉楚云鸢黎晚晚,小说主要讲述我下葬那天,年过六旬的夫君将寡妇表妹娶进了门他站在我的墓碑前,神情淡然:“当初娶你是父母之命,身不由己”你为承德候府操持了一生,我也用了一辈子陪你,我们两清了。“而我一手带大的儿子,更是开口说:”爹,表姑,等我母亲头七过了,玉珩做主,给你们操办婚事,给表姑一个名分…?“那一刻,我才知道,自己这一生,都错付了。我后悔,后悔爱上萧淮安答应他的求娶,后悔自己养了这样一个吃里扒外的儿子。而我更加后悔的是为了萧淮安和儿子收起红缨枪,从此,困在后宅一辈子
我在悔恨中咽了气。
没想到,上天竟然给了我重来一次的机会。
这一世,我决定抛夫弃子,远赴沙场杀敌报国,为自己而活。”将军!我想要和您一起,像我父兄一样上阵杀敌。“
周将军眼底一喜,旋即为难:”你若能上阵,我自然高兴,可我也知道,你是有夫有子的人了??“
我神色坚定,透着些许苦涩:”师父放心,我已打算和离,至于孩子,我想侯府会将他好好教养的。“
闻言,周将军眸色一沉:”好,我在京城述职,会停留半月的时间,你收拾一下,半月后与我一同离京!“
得了准信,我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下来。这之后,我一边收拾行李一边等待离开的日子
而我的儿子也闹着搬去了他的表姑温婉婉的院子中
我没吵没闹,欣然答应
反正我就要离开了,到时候他想认谁做娘,都与我无关
时间飞逝,很快距离离开只剩3日
这天也是我父兄的忌日
可就在用完早膳时,萧淮安却突然开口:”夫人,今日我有公事在身,不能陪你回将军府了。“
我拿着筷子的手一顿,前世并没有这回事,。
我不觉攥紧手:”推迟一日不成吗?这是我父兄忌日。“
萧淮安脸色冷沉:”你放心!我虽不能去,但已经命人备好了厚礼,定不会亏待了你将军府。“
话音入耳,我心慢慢拧紧。
亏待?
难道在他心里,每回去将军府,都当是救济不成?我抬眼望向萧淮安,正要开口,一旁正在用膳的儿子却突然抬起头:
”娘!既然爹不去,那玉珩能不能也不去了?“
”我又没见过他们,与其去将军府,还不如陪表姑。“
听见这话,我怒意涌上心头,几乎是下意识厉声呵斥
儿子一见我发火,立马眼泪汪汪搬救兵:”爹爹…“
萧淮安立马抱起孩子,语气亦是一
冷:”玉珩也没说错,他从未见过你父兄,将军府也不是他的家,他不想去情有可原。“
寒意自脚底升起,蔓延五脏六腑。
我看着面前这父子俩如出一辙的脸,连对待我的态度都如此同仇敌忾。
我的满腔怒火,像被淋了冰水,一点点熄灭。
最终,我放下筷子,双眼中没有一丝波澜:
”侯爷说的是,那我自行回府即是
萧淮安握了握我的手,语气缓和:
“等明年,我再陪你回去祭拜。”我自嘲地笑了下。
我们俩,很快就夫妻缘尽,还哪里来的明年?
我收拾好祭品,独自回了将军府。
祭拜完回侯府时,已经是夜幕降临
刚下马车,就看到萧淮安温婉婉牵着儿子的手入府门。
那亲昵劲,不知道的看了,还以为他们是一家三口。
我跟在他们后方进府。
才踏过门槛,我就听见温婉婉满是感激的声音。“今日多谢表哥带我去韩先生的诗会,要不是表哥,婉婉如何能与文学大家对诗?”
萧淮安未曾多言,才五岁的儿子更是捧场:
“表姑今日出口成章,丝毫不逊男子,玉珩日后定要跟表姑多讨教!”
我却僵在原地,如坠冰窖。
所以萧淮安所说的公事,是带着儿子陪温婉婉去诗会!
我眼眸泛红,忍不住出声叫住了前方的三人。“侯爷,你所谓的公事是逛诗会?
闻言,萧淮安转身来看见了我。
他神色一顿,正要回答,旁边的儿子一把扑进温婉婉怀里:
”表姑!娘亲好凶,玉珩好怕?
温婉婉抱着儿子忙哄:“玉珩不怕,表姑在呢!”
可儿子还是抽噎不止。孩子的哭声让萧淮安脸色冷沉,他朝温婉婉开口:“婉婉,你带玉珩先回院子。”
很快厅内只剩夫妻二人。
萧淮安这才看向我,眼底发了冷:
“我今日公事取消,恰巧才带婉婉去诗会的。”
“你何时变得如此善妒?玉珩都被你吓着了,你还有没有身为人母的自觉?”
善妒?
是他自己先以公事为由,在我父兄忌日这天带温婉婉去逛诗会。如今倒成了我善妒了……
我看着萧淮安这张自己爱了一世的脸庞,如今才发现,原来他对温婉婉的偏袒是这样明显。
萧淮安看着我发红的眼眶,显然是在将军府哭过一场。
最终,他还是放软了语气:“下不为例。”
接着他又说到:“另外陛下命我三日后赴青州府办案,大概要去半月。”
三日后,岂不和我离开是同一日?
我有些诧异,前世萧淮安并未去青州办案。不过重生后,许多事都发生了改变,我最终没有多问,点了点头:“好”
我应了声,萧淮安却还没走。
我稍微皱眉:“侯爷还有何事?”
随后,我只听萧淮安迟疑片刻后说
“你最近有些心绪不宁,不如这段时日,就让婉婉替你操持侯府事务吧”
他这是,要我让出候府掌家权?
我猛地攥紧了手中的茶杯!
前世,好歹是我临死前,萧淮安才让我将掌家权交给温婉婉。今生我还没死呢!就这么迫不及待
了?
可片刻,我力道又松了下来。
罢了,我马上也要走了,这府中事务移交给温婉婉也正好。
所以我平静地点了点头:“好。”
反正三日后,我和萧淮安便一个朝南一个向北,此生不复相见!
离开那一日,久雨的天骤然放晴。
侯府里,萧淮安的行李已经装上了马车。我这个侯夫人,也最后送他一次,就当是全了他们这两世夫妻情谊。
到了城门口,是两人分别的时刻。
萧淮安看着我略显苍白的唇,开口说道:
“从前我去青州带回过一盒口脂,我记得你很喜欢,说是一点即朱,这次去青州,我给你多带几盒回来。”
我看着马车渐渐远去,许久才开口回:“不用了。”
他送的口脂,自己这一生再不可能用到了。
送别萧淮安,我折返回府。我去书房研墨,写下了两封信。
一封信,我交给了婢女:“送去将军府。”
这是我给母亲的道别信。
另一封信则留在了书桌上,那是我留给萧淮安的。
随后,我又去了一趟温婉婉的院子
我想最后,和自己的孩子道别。
可我才到门口,就听到儿子稚嫩而绝情地开口:“我说了!我不要见你,表姑!你把她赶出去吧!我没有她这样的娘亲”
温婉婉站在一旁,脸色透着得意的笑:“嫂嫂,这可如何是好?”
我并不搭言,只定定看着里面那抹身影,心中却无任何激荡。
“这次你若不愿见我,往后,我再也不会来了。”
儿子幼嫩的脸色一僵。
这时,温婉婉却弯腰附耳:“玉珩,你娘亲在诓你呢,你认个错罢。”儿子顿时脸色大变,大声朝外喊道:“不来就不来,我也永远都不想见你!”
闻言,我郑重地点头:“好,你记住,那娘亲便与你就永不相见。”
我回到院中,换上了从前的戎装,只简单收拾了几身衣物,
便拿上自己的长缨枪头也没回的,毅然踏出了侯府。
城门口,周将军已经等在了那里。
最后,我回头看了这禁锢我二十多年的皇城,扬起马鞭,狠狠抽了一下。骏马嘶鸣一声,扬蹄飞奔起来。
从今往后,我只为自己而活!
……
楚云鸢这一生,就是个天大的笑话。
自以为和夫君琴瑟和鸣,夫妻恩爱。
死前才知,萧淮安这一辈子,心里只有她表妹黎晚晚一人。
就连她唯一的嫡子也在她病榻前说:“等娘死了,爹爹终于可以将表姑光明正大娶进侯府了。”
楚云鸢咽了气。
睁开眼,楚云鸢重生到了二十年前!
这一次,她穿上金丝甲,拿起红缨枪。
将门女楚云鸢要抛夫弃子,重回沙场杀敌报国!
……
大盛王朝,承德侯府。
寒冬腊月的天,寒冷深入骨髓。
楚云鸢将和离书和参鸡汤一同端去书房时,不曾想,听到屋内响起嫡子萧子行稚嫩的声音。
“爹爹,您既然不爱娘,为何会与她成婚?”
楚云鸢喉头一哽,很快,萧淮安冷沉的声音传入耳。
“父母之命,身不由己,希望子行以后,能娶到自己意中人。”
他的话,像一柄利刃,狠狠插入楚云鸢的胸膛。
重活一世,楚云鸢早已经清楚萧淮安不爱她的事实。
可亲耳听见,她的心依旧被绞痛得鲜血淋漓。
前世,楚云鸢以为萧淮安是真心爱她,才会三顾楚家求娶。
为此,她收起红缨枪,将像父兄一样征战沙场愿景深埋心底,从此相夫教子。
最终,夫君入阁拜相位列三公,嫡子少年成名,前途不可限量,她也沾了光,成为诰命夫人。
京城那些贵妇人,没有一个不羡慕她楚云鸢好命,有这样好的夫君和嫡子。
直到四十五岁那年,她重病在塌,油尽灯枯之际。
萧子行在她的病榻前,当着她的面将萧淮安的寡妇表妹黎晚晚的手放进他手里。
“爹,表姑,等我母亲走了,子行做主,给你们操办婚事,让你们终于得以有情人终成眷属了……”
那一刻,楚云鸢才知道,自己这一生,都错付了。
她后悔,后悔爱上萧淮安答应他的求娶,更加后悔自己养了这样一个吃里扒外的儿子。
楚云鸢在悔恨中咽了气。
没想到,上天竟然给了她重来一次的机会。
楚云鸢端着汤盅的手指紧了紧,低头这才发现,渗出的鸡汤已经将她写好的和离书打湿,晕开了字迹。
她苦笑一声,刚想走,谁料门就在这时被推开。
萧淮***着萧子行的手走出门。
见到她手里的鸡汤,萧子行皱起眉抢先说:“娘,我和爹都不爱喝你煲的鸡汤,您以后别做了。”
楚云鸢本就是来送和离书的,现在和离书毁了,这鸡汤自然也没必要给他们喝了。
闻言,她将鸡汤倒进了一旁的树下。
“以后,我都不会再做了。”
见状,萧淮安补充解释道:“子行是心疼你,这些小事让下人们做就行。”
楚云鸢没有应声,萧子行却已经等不及了:“爹爹,快带子行去找表姑吧!表姑是京城第一才女,懂好多诗词歌赋,不像娘,什么都不懂。”
楚云鸢喉咙一阵发紧。
自从黎晚晚那位江南的夫君死后,住进侯府已有半年。
这半年,萧子行总要缠着黎晚晚,听她那些江南见闻。
要是以前,楚云鸢定不会应允,可今日,她却抢先说道:“好,你们去吧。”
说完,她转身离开。
谁料才走两步,萧淮安便跟了上来。
他手执红梅,笑意温润,插在了楚云鸢发间。
“你最喜红梅,这是院子里开的第一枝,莫要再跟儿子计较生气了。”
楚云鸢摸着发间的红梅,要是以往,她必定满心欢悦。
可是此刻,她心里,却像是吞了秽物一样难受。
其实她并不喜红梅,红梅一直是黎晚晚喜爱之物。
以前,楚云鸢以为是萧淮安喜欢红梅,所以每次送她,她也欣然收下。
这时才明白,原来是萧淮安记错了。
楚云鸢垂下眼眸:“好。”
日后她都不会再计较他们父子的情意了。
萧淮安没再跟她多说,很快转身陪萧子行去了黎晚晚的院子。
而楚云鸢摘下了发间的红梅扔下,这才回自己院里,
刚进院子,婢女便过来耳语道:“夫人,周将军约您去府上相见……”
楚云鸢眼眸一亮。
婢女口中的周将军,是本朝唯一的女将军周昭瑾,也是她的师父。
她心中激动,连忙穿上外披赴约。
她记起来,周将军这次是想带着她一起去边疆。
可前世楚云鸢为了萧淮安和儿子拒绝了,从此,困在后宅一辈子。
今生,她楚云鸢要抛夫弃子,为自己而活。
因此,这次她见到周将军的第一句便是:“将军!我想要和您一起,像我父兄一样上阵杀敌。”
周将军眼底一喜,旋即为难:“云鸢,你若能上阵,我自然高兴,可我也知道,你是有夫有子的人了……”
楚云鸢神色坚定,透着些许苦涩:“师父放心,我已打算和离,至于孩子,我想侯府会将他好好教养的。”
闻言,周将军眸色一沉,将她扶起说:“好,我在京城述职,会停留半月的时间,你收拾一下,半月后与我一同离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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