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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为虐文女主后意外绑定爽文系统,被迫长嘴的那种。
新婚前夜反替嫁,新婚当晚失了宠,新婚翌日男主气吐血了。
我:「谁能一拳毁掉这个世界,我想第一个死。」
嘴:「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别急,让我先出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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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成了古言虐文女主,却绑定了爽文系统,被迫长嘴的那种。
此女主可以用一句话来总结其一生,就是不断地在阴沟里翻船翻成了螺旋桨。
前半生被继母女配折辱,后半生被男主折手折脚灌哑汤,最后还能阖家团圆的那种。
我穿过来时,剧情已经到了我被嫡姐关起来而嫡姐替我嫁给太子的前夕。
无他,尽管太子因不举而性格暴戾,但太子妃之位实在太抢手。
是夜,嫡姐沈姩姩换了一身正红婚服,趾高气扬的来柴房看我最后一眼。
「你享不了的荣华富贵,我会替你享的,沈鹤漪,你就等着老死在这深墙院中吧。」
虽然绑定了爽文系统,但我是个怂b,恨不得祝他们白头到老我自己好躺到大结局,可嘴有它自己的想法。
「做你娘的春秋大梦吧,德不配位必有灾殃,你能当上太子妃,那全京城的贵女都活得一败涂地了。」
我看着她气极的表情,连忙捂住了嘴。
难不成是系统意识到了我想摆烂,所以马不停蹄地控制了我的嘴吗!?
沈姩姩马上就踹了我一脚,我生受了没敢出声,因为我知道,要不是新婚前夕怕见晦气,我兴许都挨不到这一脚。只听她道:
「呵,你现在再气不过又有何用?脚下泥还妄图够九重阙,还是等着我母仪天下的好消息吧。」
我止不住地怂b反应想要谢谢她,可爽文系统不断作祟,张嘴就泄出冷笑。
「呵,我早就和太子见过面,他夸我生得好看,还说你张狂,脸像煎饼果子涂辣酱了一样,就是去了也回不来,我自然要等你的好消息。」
胸有成竹的沈姩姩自是没料到这一层,看着她大惊失色的表情,我的内心一阵剧痛。
谁能让地球毁灭,我想第一个死。
在经过我的嘴一番独自努力之后,沈家毅然决然地把沈姩姩的婚服脱下来,给我套上。
沈姩姩就算再怎么想当太子妃,但沈府是真的怕这个嫡女有什么意外。
于是便将我马不停蹄地送了宫里,新婚夜已到,萧肆隐掀开红盖头,对我坦言:
「孤确实不举,虽成婚却行不了床事,你我都洗洗睡吧。」
不错,这就是我所期盼的,嫁了个有钱老公,又不用伺候他,一个月还有数不清的金银首饰,简直不要太划算!
我刚想应下,却开口道:「屁嘞,装残疾人不得好死,还敢说你不行,你下面是被如来佛祖打断了吗?」
我的内心简直暴风哭泣,却见萧肆隐神情未变,语气和善中又夹杂着残忍。
「沈鹤漪,孤念你是初犯,听过了就过了,你要是再敢口出狂言,孤就休弃你。」
他娶我也只是看中了沈家在朝堂上的势力,所以他才会容忍我。
不管怎样,也算是保住命了,我恨不得给他跪下来磕头,却又开口道:
「呸,你以为容忍我沈家就会助你吗?」
「我只是个庶女,他们为了自己嫡女想当皇后早就想拖你下水扶持他人了,你算是压错人啦。临行前还给我塞了毒药,要我趁机毒死你呢!」
我立马起身去翻了针线盒子,边流着泪边想把自己的嘴巴缝起来,准备收拾收拾去世。
我指尖刚刚触碰到绣针,萧肆隐便一把扼住我的腕骨,力道疼得我只想挣脱。
「你所说的毒药,不会就是在这根针里面吧。」
天地良心,真的不是,我刚想反驳,却开口道:
「呵呵,***。」
???***这次怎么突然就不长嘴了啊!!
萧肆隐将我一把掀到了地上,他唤了贴身侍女沉雾前来,将那盒针递给了她,嘱咐道:
「查查这是什么毒,再去报太子妃得了疯病,不许出殿门半步!」
成婚不到半个小时就老死深宫,想来整个小说圈也就我一人,虽然悲惨了点,但也——
「哈哈,不过就是老死深宫,那也比被你折手折脚灌哑汤,还要日日看着你那张脸要好。」
萧肆隐被气得眩晕,颤着手撂下最后一句话,「好,我成全你!」
太***里口风严紧,我被禁足的事情并没有传出去。
这就意味着没有人会来救我,而我必须自救才行。
我攥紧手中毒药,想着其实给男主下毒让他去死未必不是一个好办法,这样也省得后面强行he的大结局了。
刚这样想着,昨晚连新婚夜都不曾留宿的太子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一碗汤药。
我在穿之前学过毒理,一闻到那苦味,就知道那是一碗哑汤。
完了完了完了,我最不想接受的剧情要来了!
「鉴于你昨晚所言,孤决定如你所愿,断手断脚的事以后再说,每日一碗哑汤,让你日日都能看见孤。」
他顺势往前一推,我顺势往地上一砸,克制不住道:
「麻蛋的,你以为我会傻到乖乖服从吗?我是学过毒理的,不仅会下毒还会自己解毒,你还是小心你自己吧。」
「心眼也忒小了,说两句话就要把我毒哑,真是没有天理了。」
「这样对我还想让沈家助你,可真是一朝龙在天,凡土脚下泥啊!」
我失声滑跪在地,两行清泪随即而下。
正想着那包毒药还是我自己吃下去算了,就听见萧肆隐喷出一口凌霄血的声音。
「不是***的,我还没来得及干啊!」
我立马推卸责任,站在窗棂下的沉雾听见声音忙走进来,只见到一地的血腥。
她立马走过去给萧肆隐塞了一颗药丸,看似面色缓过来了些许,我左看右看院子里没有一人,正是一个逃跑的好时机!
可惜脚刚刚迈出去一步,腕骨又再次被萧肆隐紧紧握住。
「帮……帮孤……解毒。」
原文中,谁都不知道萧肆隐中了毒。
他是被皇后之子二皇子下了毒,可苦于没有证据,只能韬光养晦,并以不举为由拒绝了别人推给他的美人,以免给敌人可乘之机。
现在对于我而言,可以是可乘之机,也可以是抱大腿之机。
当然,我这个怂b,果断选择了后者。
身体非常诚实地去搭了脉,嘴也非常诚实地开了口:
「猪撞树上你知道拐了,孩子没了你来奶了,毒发了你知道来找我了,我凭什么要帮你?」
「你若……真的能解此毒,孤……自然,与你和睦相处。」
能得如此,我已经很知足了,可开口却是:
「你打发叫花子呢,我还要你所有地契的一半,库房宝物一半,若做不到,我便配不出来药方。」
天地良心!就算我是资深书粉,就算我学过毒理,但在这什么都没有的古代,我也许真的配不出来药方啊!
老天你睁睁眼,能不能让这个嘴单独出道,我真的不想被它连累!
萧肆隐被气得又开始咳血,「……好,如果你不会解,我们……就一起黄泉路上见吧!」
「沉雾,把她、把她带下去,制药!」
我心底有一万个草泥马在策马奔腾,两行清泪上了青天,从牙缝中挤出了一句:
「呵呵,一言为定。」
沉雾带我来到了东宫的私密药房里。
从这里摆放了这么多瓶瓶罐罐来看,萧肆隐也没少为自己的毒发愁。
中药排排摆放,都是我只在古籍中才得见的灭绝草药,秉着热爱,我先是把那些尤为珍贵的摸了个遍。
沉雾就在我的身侧,表情凝重地看着我。
既然萧肆隐已经尝试过配药却不得其解,那就证明寻常方法肯定不行,所以我另辟蹊径,干脆以毒攻毒。
脉象血淤,我就用活血的毒,体质发寒,我就放暖身的药。
沉雾看着我把各种珍稀毒草抓到了一起,表情更加凝重。
直到我将药方配好,拿给她时,她冷冷地道:「这副药,一会煎了你自己喝一遍。」
原文里,沉雾是萧肆隐的得力之人,此人还是不惹为妙,可我却脱口而出道:
「不是吧?这么大个东宫,连个试药人都没有,还要让堂堂太子妃试吗?我又没中毒,你不会是想让我兔死狗烹,你家主子就可以食言了吧?」
「吵什么?」
萧肆隐被我们两个吵出来了,他冷眼扫了过来,我趁机控诉道:
「殿下,药我已经配完,她却让我以身试毒,知道的是奴才忠心,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替你心疼那点钱呢。」
堂堂太子被我说得像是无比抠门一样,面子上自然挂不住,他目光转向沉雾,她立马道:
「奴婢见太子妃胡乱配了一通,里面放的尽是毒草,便想不够安全,奴婢只是担心主子所托非人——」
我摆烂了,任口中骂道:「踏马的,我还用你信?你是大夫还是我是大夫啊?」
「我要是瞎配,那就让我头顶生疮脚下流脓。你呢,你敢发誓没有为你家主子的家业着想半分吗?」
「真是好谋划,好算盘啊。既然不信,那我还费这个力干嘛,握不住的沙,那就扬了它!」
说罢,我便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举起那张药方就要把它撕了。
萧肆隐一把扼住我的手骨,他沉声道:「不必撕了,孤信你,去照药方煎一服药。」
我说:「我不信你,现在就去把地契全部拿给我,否则我就把药方吞了。」
萧肆隐气得全身发抖,咬着后槽牙道:「……好!」
我知道他未必是信我,而是体内毒性凶猛,他不得不死马当作活马医。
萧肆隐正在服药之时,我在其身后数着一张张地契。
太子果然是太子,皇家家产就是丰厚,一只手都快拿不住这么一摞地契,真是抱了条好大腿!
「喜欢吗?」萧肆隐见我笑出猪叫,冷冷地道。
我第一次说出了心口为一的一句话:「喜欢,当然喜欢。」
「你既喝完了药,感觉如何?」
眼看萧肆隐面色逐渐红润起来,他点了点头,「甚好。」
我将手伸了出来,「所以属于我的库房钥匙在哪里?」
既然控制不了,那就干脆摆烂。
何况萧肆隐先前就承诺了下来,不要白不要,不然对不起我这一门手艺。
萧肆隐却将我的手推了回去,只听他开口道:「你可知你一百八十抬的嫁妆,有一半都是空箱子。」
我闻言,并没有太多惊讶。
我是庶女,那沈家夫人自然不会便宜我,按照逻辑来讲简直太正常了,原文中连剩下一半装的都是石头。
我说:「哦,所以属于我的库房钥匙在哪里?」
萧肆隐又道:「你不是说沈家要给孤下毒扶持他人吗?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不如你我联手。」
我没兴趣。
真的没有兴趣。
我想说:「谢邀,婉拒了哈。」
身体已经下意识摇头,但开口却是:「可以,所以属于我的库房钥匙到底在哪里?」
萧肆隐微微浅笑,那眸光中是我看不清的含义。
「明日回门后,自然会给你。」
我对虐文的理解,不过就是女主先爱而不得,然后男主再爱而不得。
而目前在我们谁都看不上谁的基础上,我已经成功地反虐了。
所以在我的嘴独自答应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的爽文系统,彻底觉醒了。
这也意味着我的素质,可能在手可遮天的男主面前,要面临最低洼地了。
不过无所谓,我现在只是一个顶着太子妃身份给男主打工的,每天勤勤恳恳制药就好,估计也见不上老板几面。
我正准备入睡,萧肆隐便不按常理地推门而入。
我想起来先行个礼表示礼貌,但嘴永远比动作先行一步,「你来干什么?」
萧肆隐抱着一床被子去了旁边的软榻安枕,「孤说过,与你和睦相处。」
我简直大为震惊。
「和睦相处是指你不再灌我哑药,可不是指在一个屋子睡觉啊!?」
这是什么鬼逻辑?他刚才说的话,是在论述大学生毕业论文吗??
按照小说的正常逻辑走向,我陡然间想到了什么。
萧肆隐懒懒道:「我在你这里留宿那下人必定也待你——」
「你该不会是觉得我好特别,好厉害,好好看,成功地引起了你的兴趣,所以想要接近我吧?」
两种声音一同响起的时候,我的心底就已经开始默哀。
哦豁,说早了。
周遭氛围死寂,只见萧肆隐笑意正眷,抱着那团被子冲我走来后,我再次默哀。
哦豁,完蛋。
当萧肆隐和我躺在一个榻上之时,我成功地悟到了这个世界的真理——
不要靠近萧肆隐,会变得不幸。
我一个勤勤恳恳成功反虐的大女主,这辈子只想踏踏实实工作,不想和自己的老板开启一段孽缘。
我抱着被子躲在床角瑟缩,真诚发问:「你不是应该被气得再吐一口凌霄血然后甩袖拂去吗?」
我隐隐看到萧肆隐的眉心跳动一下,他懒道:「我为何如此?」
「你说得不错,孤现在倒是对你感兴趣得很。」
……我好像是第一个,成功用嘴把男主送到自己床上的女主。
萧肆隐虽这样说了,但到底没做什么,平安度过一夜。
翌日天亮,正是回门之时。
我一人浩浩荡荡地带着那一半的空嫁妆回了沈府,那沈夫人便知是何意。
她大言不惭道:「这嫁妆抬出去之时,可是满满登登的一百八十箱,如今你领回个空箱子,莫不是想再诈我一笔?」
我的素质终于在男主以外的人身上有了用武之地。
「踏马的,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剩下一半都是石头,还敢反咬我一口,你可真是来给生活添点堵啊。」
「小脑都呈体操队行散开了,自己留那么多钱怎么就不治治你的脑子呢?」
我这像是从营业厅办的6G嘴持续输出,只听沈夫人一声冷笑。
「想要嫁妆,那就拿太子的命来换。」
「不然便是说破了天,我也给不得你,要怪就只怪你出嫁之时自己不甚注意,出嫁后丢了嫁妆。」
我心疼地捂住心口,昨日知道这件事的时候还没觉得怎样,现在真的有种白花花的银子从指缝中流走的感觉。
好,你没有商量的余地了是吧?
既到此处,那我也豁出去了!
让我看看到底是你命大,还是男主命大!
「殿下!」我转身就跪在马车之前,痛声道:「就是这个女人要我毒死您,她说她九族存活于世,都是为此啊!」
风吹动车帘,本该忙于朝堂之事的太子凛然出现在马车之上。
我好像看到……他在笑?
沈夫人当即跪地,慌忙道:「殿下,妾身绝无此意啊!」
我当即从怀中掏出了那包毒药,当着她惨白的面递到了萧肆隐面前。
萧肆隐刚要说话,我又道:「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敢狡辩?」
「你等着吧,就按我们殿下这个睚眦必报的暴戾性格,我保你厨房的鸡蛋黄都得被摇散,蚂蚁窝都要被开水浇死。」
沈夫人听我此言,直接瘫在地上。
萧肆隐抬指揉了揉眉心,对我道:「你先一边玩会儿。」
我:「好嘞。」
虽不知萧肆隐到底是何打算,但我能做的都已做完,功成身退说的就是我此刻模样。
他叫我一边玩去,我只能往后花园散散心,只见不远处亭子中一男一女紧紧相依。
妈妈,我不会长针眼吧!?
我忙转身时却发出了声响,只见沈姩姩猛然惊觉,眼神怨毒地看着我。
「妹妹还能活到回门,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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